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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在前头走着,霜霜等人跟在后面。

走了一盏茶功夫也就到了,仆妇扶着霜霜坐在一旁的树桩上。

陆砚看了看前面的局势,前头的山匪已经全被捉住了,毕竟守卫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刚经过这等祸事,场间还有些混乱,还得过一会儿才能恢复平静。

只有等事情全部了了,场间的宾客才能离开。

陆砚让霜霜等人就在这留着,等前面什么时候消停了再过去。

说过话,陆砚就走了,毕竟他身份高,也有许多事要忙。

陆砚一走,两个仆妇也懂事地退到了后面。

霜霜和巧月就在这里等了起来,过了大概有半刻钟的时间,前面彻底消停了。

这会儿霜霜的身子也全然恢复过来了,腿也不软了,她就让两个仆妇先离开了,然后和巧月往自家马车的方向去。

一路走过去,场间凌乱一片,有些地方还残留着血迹。

巧月一看了血迹就紧张的很,生怕霜霜又晕过去,还想捂住霜霜的眼睛。

霜霜和巧月解释,她只是对那种涌动的鲜血感到害怕。

至于这些浅浅的血迹,还有她自己流的血都是不怎么害怕的,要不然她可真要处处小心了。

巧月把霜霜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两人继续走,越过人群,终于到了马车处。

承恩伯府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霜霜靠在马车旁,她发现裴嘉宁不在马车里。

霜霜刚要问车夫裴嘉宁在哪儿,就见裴嘉宁带着丫鬟回来了。

裴嘉宁脚步虚浮,一张小脸微白,显然是被方才的祸事吓的,端的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