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的麻烦点就在这儿了——在没有取得过敏源,且患者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想要确定他现在的多系统异常来源是过敏……这个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这个推理结果并非完全都是负面影响,通过这一点,孙立恩突然有了一种大胆的推测。
这应该是一种用来下酒的食品,而且就算在广西当地,也不是什么特别常见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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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诊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孙立恩和苟杰森一起回到了办公室里,开始整理起了二院那边的检查结果。
二院和四院的检查结果当然没有进行数据共通——除了部分医嘱和治疗方案以外,宁远的医疗机构之间仍然没有完成数据共通的工作。遇到其他病人还好,医生们要么大概补一下数据,要么干脆重新做一遍检查就好。但是对这样的病人,孙立恩实在是不太像再去花费时间给他一项一项补充检查。
神经系统病变可能会很严重,就算是免疫系统异常所导致的损伤,也有很大可能无法逆转。
越早正确诊断,就越容易减少患者神经系统上的损伤。所以,现在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地方上。
孙立恩和苟杰森的工作分配比较明确——孙立恩提前审一遍检查指标,没有什么临床价值的就扔到一边去,有价值的就交给苟师弟完成录入。
“孙师兄……”孙立恩这边正在面色凝重的看着检查结果,而苟杰森则用有些弱的声音问道,“咱们中午吃啥啊?”
孙立恩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五十分了。苟杰森除了早上和他一起吃了顿科室里提供的早餐以外,就一直没吃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