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倒是个办法。”孙立恩想了想,然后无奈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为这么一个病人,搭上自己所有的社会资源和学术资源可能有些不合适。她甚至还不是你的病人。”布鲁恩嘟囔道,“她的遭遇令人同情,但你也必须承认,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她咎由自取。”
对这个看法,孙立恩自己并不同意,“你知道在抗战时期,我们的队伍抓到了日军俘虏之后是怎么处理的么?”
“额,用最仁慈的方式处决他们?”布鲁恩猜测道,“我知道陆战队有很多人就是这么干的。”
孙立恩摇了摇头,“那不是我们的风格。这些士兵是入侵我们国家的侵略者,但他们自己也是的受害者。我们的前辈们对这个问题看的很清楚——他们选择善待这些俘虏,并且对他们进行反战教育。六千多名俘虏中,有接近1500人最后选择参加到了我们的队伍里……这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
“入侵别国,不是这些士兵能够决定的事情。他们需要为自己在战争期间所犯下的罪行负责。但入侵的罪名,应该由决定入侵的人承担。”孙立恩认真道,“我们能做的,就是揭露美帝国主义的罪行,并且让全世界都知道,除了当地人民以外,就连美军士兵自己也是帝国主义行径的受害者。”
布鲁恩为孙立恩的发言热情鼓掌了五秒钟,然后提醒道,“你是不是说中午要去机场来着?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再不出发的话,时间可能来不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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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国际机场并不算特别大。至少和首都的机场比起来,宁远国际机场的航站楼和停车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渺小”。
但这并不影响孙立恩从停车场跑到国内到达区时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