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还是搞不明白,喝酒这档子事儿有什么好的。
山顶别墅在没人的时候非常安静,甚至给人感觉有些过于寂静了。孙立恩也猜得出来,这边平时大概主要是作为自家爹妈的“宿舍”使用。老两口平时可能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公司里。要不然,光以王彩凤这个喜欢热闹的性子,院子里最少得养个猫养个狗之类的才行。
好在现代年轻人总不缺乏打发时间的道具,孙立恩掏出刘保国“借”给自己的iad,刷起了里面的题目。
一刷不要紧,孙立恩越刷越觉得有意思。这套系统别的不说,难度一个赛一个的高。病人本身的病情不光有图像显示,同时还能根据用户的检查,实时显示检查结果。病人也会对治疗有及时反应,孙立恩刷了几个病人,甚至还碰见一个对抗组胺药物过敏的患者——他拒绝任何注射类治疗。
更有意思的是,这个系统所显示的不光是普通的“常见症状”而已。刚才那个疑似左心衰的老太太,其实是个过敏所致的患者。而这个抗组胺药物过敏的患者则试图通过大量服用抗组胺药物自杀未遂。
复杂,令人困惑,患者无法配合,而且从诊断到治疗,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孙立恩刷了好几遍题,连一个重复的模型都没看到。
这玩意……好用!刷了六道题,孙立恩只觉得自己头上出了一头的汗。这些病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一开始看似症状不重,但只要一个应对不及时,他们的病情就会快速恶化。并且会带来一系列的,令人更加头疼的深化。比如治疗时的通知和告知问题,治疗项目的费用问题等等。孙立恩就在这个游戏里遇到了两次严重惩罚——第一次是抢救过程中没有及时安排护士或者下级医生去向家属通报情况,第二次则是治疗过程过于“不讲费效比”,患者虽然健康出院,但是自己最后却被程序里的“医务处”罚了一大笔钱。
“刘总,这个软件我试了试,感觉很不错啊。”孙立恩放下平板,给刘保国打了个电话——电话来自于平板后面附带的一张刘保国的名片。“这个软件你们有投放市场的打算么?”
“孙医生,实不相瞒……”刘保国在电话里苦笑了两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软件,这是我旗下工作室里一帮年轻人搞出来的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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