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啊啊啊啊啊——”
将军若无其事地放下腿,夸赞了他一下:“还不错。”
觉得自己胸腔被整个打开的秦六,又是哭又是笑的,泪花都快出来了,好似根根骨头都发出了咔啦一声轻响。
将军摸摸他的脑瓜子,继续给他拉伸。
十分钟后,秦六软得跟面条一样,挂在他身上出了训练室。
刚巧遇见补了一觉的联络员。
联络员刚睡醒呢,揉着眼睛,看见将军身上挂了个满脸通红,沁出汗珠的青年。
那青年好看得很,原本脑袋后面扎了一个包包,现在不知怎么已经散落下来了,睡懵了的联络员对着两人,恍恍惚惚地行了军礼,然后:“秦、秦……”了半天。
听见动静过来的副官三人看见他挺胸抬头,超大声地喊:“秦夫人好!”
秦六:他觉得叶子有点痒,想抽人的那种。
也怪秦将军单身得太久了,常年在部队,虽然有花边新闻出来,但士兵和他在一起最久,还能不知道消息真假吗?
一堆为了将军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的兵崽子,在私下不知道演练了多少回,见到将军夫人的反应。
这会儿联络员睡得七荤八素地出来,瞧见这令人误会的景象直接就喊出来了。
副官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他快步上前,捂着联络员的嘴,任由他唔唔唔地挣扎,将他拖到了身后。
副官瞧了眼两人,有些尴尬:“路线已经调整,星舰自动驾驶中,将军您……”
将军把咬着牙、努力从他身上蹦跶起来的秦六按回去,叫了一声联络员。
躲在副官身后的联络员一个哆嗦,大步跨出来,行了军礼:“到!”
将军温和地:“去训练室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