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瑾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这几年是知青大量返乡的年代,很多找不到工作的人就会成为盲流,在街上整日无所事事,他们县城虽然不算多,但也一些,麻烦还是能少一点是一点。
她坐在谢逸车后,穿过两条街,拐进一个巷子里,走进一片居民楼里,又转了两道弯,才进了一个屋子。
这是一个平房,就跟周围其他的屋子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反而屋子里更为空旷,连家具都没多少。
陆瑾下了车,看着谢逸将自行车靠在屋檐下的墙上,等他停好车就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就听里面两人正在争吵。
“你这收音机我就买回家一个星期就坏了,赔钱!”
“我刚看过了,你这不是质量问题,是你自己擅自拆开了收音机,把它搞坏的,不是质量问题我没法赔偿。”
“那我不管,反正它就是不能用了。”
“你这人,既然是你自己搞坏的,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你这收音机卖这么贵,又不给我赔,那我这钱难道就这么打水漂了?”
“收音机都是这个价格好不好,我可没有宰你,你去商场买只有更贵的!”
争吵的正是陆瑾之前在巷子里看到的年轻男人和后来来找他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