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是有个儿子,肯定比沉香还孝顺。”
“司马儒!”荆十八压着声音呵他。这司马儒平常看着是个靠谱的人,怎么突然说话这么不经脑子,在他们王爷面前提子嗣是什么意思?
司马儒瞥了荆十八一眼,没空搭理他。笑呵呵地在摄政王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斜着半个身子伸到摄政王这边来,拉起了他的手开始诊脉。
“最近吃饭还好?”司马儒把完了左手换右手。
“好多了。”荆十八在旁边告诉司马儒摄政王今天早上吃了满满一碗鸡丝粥,上午的时候还加了一餐茯苓糕和酸葡萄汁。
“还犯恶心吗?”
“还是有点儿。”荆十八想了想,“一见着油腻的就不行。昨晚上厨房里上了一盘烧鸡,王爷只是闻了味儿就干呕。”
“嗯。”司马儒请过脉,收了手,脸上平静,“除了上次救猫,再没有莫名其妙的流血了吧?”
荆十八摇头。
“还有多少时候?”摄政王突然出声,摆着跟平常一样的冷淡脸。司马儒差点儿就没听清。
“啥?什么多少时候?”
“我还有多久可活?”摄政王目视前方,一脸平静地看着戏台子上敲锣打鼓,好不欢乐。说的话也清清淡淡,没有一丝波澜,可是话的内容却震惊了司马儒和荆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