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一旁很听不下去司马儒阴阳怪气地对摄政王说话,出声打断了他:“我叔叔怎么了?”
司马儒和皇帝互相看不对眼。十年前摄政王中了这奇奇怪怪的毒,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这小皇帝。按犯罪动机推理,说不定毒就是他下的。就算十年前他才四岁,毒不是他下的,也是别人为了他下的。虽然小皇帝这么多年来对摄政王敬重有加,但是这不妨碍司马儒不喜欢他。
皇帝问他,司马儒也不搭理人。只是把手搭在摄政王的脉搏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房间里的人看着司马儒的反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唉,司马儒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请过了脉后,手撑着脑门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可把荆十八急哭了:“神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王爷他怎么了?他他他还流血了,没,没事吧?”
司马儒晃了晃脑袋。一屋子的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皇帝也喜笑颜开:“叔叔没事就好。”
最后司马儒仔细地检查了摄政王的精神面貌,询问了荆十八最近摄政王的饮食情况。荆十八说摄政王还挺喜欢吃枇杷的,司马儒不让他吃冰的,就用枇杷熬粥,摄政王挺喜欢的,也能稍稍吃进去一点儿饭了。
皇帝听了后立即表示那些进贡的白沙枇杷宫里还有,叔叔既然喜欢,便命人全部给摄政王府搬了过去。
摄政王在病床上躺着,皇帝怕他无聊,坐在旁边跟他聊天,摄政王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皇帝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太后要给武士倾张罗婚事的事。武士倾虽然是皇帝的表哥,但是这次摄政王病重,都赖武士倾那个恶心东西!皇帝说着一脸的气愤:“朕恨不得将他给跺了!太后还给他张罗结亲,想着就恶心。”
“嗯。”摄政王淡淡地问,“太后打算把哪家的千金指给他?”
“似乎是丞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