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心脏猛的快了一拍，虽然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觉得封帆还活着，但……

他回头看向与自己并肩前行的涂栩，如果涂栩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还会去吗？

“我有些累了，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苏怀停下脚步。

涂栩微微挑眉，苏怀刚刚不是还说不用休息立刻出发，怎么现在马上就又改主意了？

“吃得太饱，有点撑。”苏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而且还不知道要走多远。”

“已经很近了，就在——”蜘蛛妖怪就要说话，苏怀连忙捏了它一把，然后把它藏到了自己身后。

封帆要是没有埋在公墓那还好，他要是真的就埋在公墓里，那涂栩见了，十之八/九得暴走！

这一次，苏怀可不敢保证还能压制得住。

涂栩之前能被压制住，多少也有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的原因。

如果涂栩真的不管不顾大闹，就算三只小狐狸都听他的揍人，也未必能保证不伤到无辜。

而且如果涂栩用尽全部妖力大闹，这整座城市都要遭殃，到时候他师父他们肯定会察觉到！

“我真的好累。”苏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涂栩。

“你要去什么地方休息？”涂栩松口。

他看了一眼前方，又看了看苏怀，若有所思。

从刚刚起，他就在空气中嗅到一股莫名熟悉的味道，那味道让他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心跳早就已经开始加速，掌心也是一片滚烫，那种感觉，叫做紧张。

但那味道也不全是封帆。

封帆的味道他记得非常的清楚，那味道确实很像封帆，但又有些不同……

就好像，就好像已经放置太久而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