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尾巴尖左一下右一下地摆着。

苏怀给它贴的符咒挂在尾巴尖儿上，随风飘荡，摇摇欲坠。

苏怀撑着肚子，跟着涂栩走了一段，眼见着涂栩越走越快，苏怀伸手抓住了他的尾巴。

“干嘛？”涂栩回头。

他尾巴尖晃了晃，没用什么力气，只把苏怀的手挠的痒痒。

“……我肚子疼。”苏怀一张白皙的脸早就胀得通红。

刚刚他叫脚疼，现在他又叫肚子疼。

怕涂栩误会他是故意的，苏怀越发委屈地摸摸肚子，“我吃多了。”

涂栩看看苏怀的肚子，“……”

“我不是故意的。”苏怀气势弱了下来。

涂栩绷着一张脸，心底却已经满是笑意，“麻烦。”

说完，涂栩彻底转过身来面对苏怀，“那你想怎样？”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苏怀理亏，说话都弱弱的。

涂栩作势就转身，要去刚刚的河边。

“我们不去那里了，我们找个旅馆吧，而且，而且我也要洗澡。”苏怀扯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他都闻到臭味了。

跟着涂栩到处跑的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机会洗澡换衣服。

苏怀自己闻完，又扯着衣服往涂栩那边而去，“不信你闻闻，都臭了！”

没等他靠近，涂栩的大尾巴已经甩了过来，抵在他的脑袋上，把他推得远远的。

“脏死了。”涂栩一脸恶心。

苏怀看看涂栩，更加嫌弃，“你都快五百年没洗过澡了……”

居然还嫌他臭，也不看看他自己都臭成什么样了！

涂栩闻言，微微变了脸，他似乎想要扯起衣服闻闻，又死要面子。

“妖怪不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