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他的味道，就算是死了，他的味道我也不会忘记或者记错。”涂栩很有信心。

苏怀向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下，他转了个身回到涂栩身旁，“哦，那你接下去准备怎么办？”

他记得狐狸的鼻子好像挺灵的，跟狗一样。

涂栩深吸气，又看了一眼已经被彻底摧毁的那小院，道：“还有个地方，只要他活着，就肯定会去。”

“什么地方？”

涂栩只看了苏怀一眼，没准备回答。他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要离开这里。

苏怀背上背包，紧随其后。

这片地方因为刚刚的打斗，已经变得更加凌乱阴森，都可以当作试胆地点的那种。

苏怀倒不怕墓地有鬼，可他怕刚刚逃跑的妖怪又回来。

回去的路上涂栩走得更慢了，苏怀都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易跟上。

踩着他尾巴拖出来的小路，苏怀没话找话，“你对他好像很了解。”

涂栩明明那么恨封帆，总嚷嚷着要杀了他，却把封帆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不光封帆住在什么地方他知道，甚至就连封帆喜欢的地方，肯定会去的地方，他也一清二楚。

这已经超出仇人的范围，超出太多太多。

苏怀本以为会等来涂栩一句‘不用你管’，没想涂栩过了一会儿后却道：“相处过一段时间。”

苏怀小跑两步，来到涂栩尾巴边上，“除妖天师为什么会和妖怪相处？”

涂栩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这次他直接不再说话。

“我怎么没听说过？”苏怀追问。

封帆那样的大人物，要是有过这样的事情，肯定会传出来的。

要知道，妖怪和除妖天师那可是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