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都跑了,李煦和寇骁当然不会为难谢当家,当即道:“还是让大家散了吧,好好的宴会不能因此毁了,我兄弟二人自便即可。”
众人恍然大悟,今夜都是带着目的来的,确实不该为此耽搁了正事,但也有部分人对寇骁二人的身份存疑,跟着他们想一探究竟。
郭孚领着一班同僚鬼鬼祟祟地离开现场,等走远了才敢大声喘气,“太吓人了,将军竟然玩微服私访,一定是冲着我们来的,怎么办?咱们不是说好吃顿大餐就走人的吗?”
“这相亲也得看缘分啊,咱们就说没看上眼的,还能逼着咱们娶妻吗?”
“你傻啊,知道今日来的都是什么人家吗?全南越数得上的大家族都来了,你说你没看上眼的,口气真大,还不如说没人看上你。”
“也行啊,反正这也是事实,咱们在军中还有些分量,但家境普通,确实配不上这些贵女。”
郭孚频频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无亲无故,孤身一人,怎么能娶大家千金呢?
“走走,先看看都安排了什么节目,要是让你们去见对方,记得斯文些,说话声音小一些,别丢了寇家军的脸。”
“这话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被耳提面命过了,这会两股颤颤,更是不敢放肆。”
寇骁大老远看到他们跑了也没放在心上,一群小兔崽子,吃不了亏就行,至于人生大事,有就有,没有就算了,又不是他们父母,哪会操心这么多。
“回去吧,我得看看你身上的伤。”寇骁气闷地说,都怪他大意了,就不该给他逞强的机会。
李煦若无其事地说:“我好的很,就一点皮肉伤,血都没流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