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骁压下眼帘看他,笑着说:“抱歉,属下一时情急,忘了给您行礼了,还请王爷勿怪。”
两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回到了军营,寇骁还想抱着李煦下来,被对方严词拒绝了,寇家军可不同于上杭县百姓,后者不知他身份,失态也就失态了,要是让寇家军看到他被寇骁公主抱,他的面子往哪搁?
李煦红着脸跟着寇骁进了他的营账,大家都以为他病得很重,嘀咕说:“王爷这样子像是着凉了啊,也不知他为何会来此地,难道是不放心这边的灾民?”
“王爷爱民如子,肯定是没收到消息心焦如焚,这才亲身入险地,实在令人佩服。”
令人佩服的顺王此时板着脸坐在床板上,看着单膝跪在面前的男人,沉声问:“知道错了?”
寇骁没得到“免礼平身”的许可,就这么直挺挺地跪着,嘴角上扬着说:“听到王爷生病的消息,末将心急如焚,这才忘了礼数,王爷想如何惩罚都可以。”
“你以为本王不敢罚你吗?”李煦恼羞成怒,轻轻在他胸口踹了一脚,“起来,别跪在这里碍眼。”
“遵命。”寇骁站起身,给李煦端了碗水过来,“您嗓子哑了,先喝点水吧。”
李煦确实又饿又渴,还困得厉害,加上感冒的症状人有些疲惫,他喝了水,撩起眼皮说:“本王想喝粥。”
寇骁自然答应,对外吼了一句:“来人。”然后对进来的人说:“去看看粥煮好了没,端一碗来,再叫严大夫进来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