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解释说:“没证据啊,人都死光光了,靠尸体怎么能扳倒老三。”
“皇上若想彻查,总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是啊,你也说要他想查才能查出来了,他若是不想查呢?”
贺遵和刘树愣住,齐声道:“不至于吧,皇上能如此容忍三皇子胡作非为?”
李煦给他们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皇上只有三个成年皇子,一个镇守西北,目前相安无事,一个贬至南越,此生想回京都难,他膝下就这么一个已成年的儿子,就算是个废柴也能当成宝了,至于到底能不能变废为宝那是以后的事情,至少现如今,老三他还不想动。更何况,有他在朝堂上搅风弄雨,本王在南越才能更安全,出风头的事情让给他就好,咱们需要时间需要安稳,大动干戈只会两败俱伤。”
“可是听说朝上许多官员纷纷倒戈,认三皇子为主,您就不怕他真的上位,到时候他要杀您也就是一道圣旨的事。”
李煦嗤笑道:“我那父皇正直壮年,不出意外至少能活个十几二十年,现在说这些太早了,我敢打赌,这老三如果自己作死,不出五年就得凉凉,到时候又有皇子成年,前仆后继,为这皇位继承大业添砖加瓦,咱们啊,就先在南越安居乐业吧,管那么多做什么。”
“就是便宜了三皇子。”贺遵恨恨地说。
“不怕啊,等咱们的生意做到京城,有的是机会给他添堵。”
送走羽林军,李煦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农庄,田垄里已经冒出了青绿色的秧苗,郁郁葱葱的,看着喜人。
不过钟水清却没觉得欢喜,他日日守着这片田,始终参不透顺王这法子的好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