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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瑞,你可知罪?”林钊怒喝一声,长枪一扫,扫掉了满桌的菜肴。

李煦把身旁的小公主抱起来,轻声问她:“怕吗?”

小公主心里惴惴,脸色雪白雪白,却摇摇头说:“不……不怕的,比这更吓人的姝儿也见过了。”她说的也许是母亲被赐死,也许是自己被拐卖,确实比现在这一幕更吓人的多。

李煦知道,再宠爱她也不能把她养成温室里的花朵,她是顺王的女儿,将来要面对的危险只会更多,让她多看看没有坏处,但心疼是免不了的,只能抱紧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知道乔县令为何要在酒中下毒吗?”

小公主想也不想地回答:“因为他是坏人,想害父王。”

这话也没错,李煦甚至都不用猜测他背后的主谋,“因为立场不同,当你站的越高,妨碍的人越多时,想要害你的人也会越多。”他转头对林钊说:“林统领,本王遇上这样的事,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林钊不假思索地点头:“自然,暗害皇子本就是杀头大罪,末将会上书秉明事情真相。”

“那就好。”李煦朝贺遵点了个头,对方也不给乔瑞开口求饶的机会,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四溅,李煦遮住小公主的眼睛,在她耳边说:“姝儿,你要记住,当有敌人想害你时,你一定不能心软,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小公主似懂非懂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