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钊每天都得听几遍这样的话,已经无动于衷了,他偷偷转动着手脚,发现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绵软无力,知道药性终于过了。
也不知道这群土匪给他们下的什么药,药性惊人。
他早观察过了,看守地牢的人只有十几个,每四个时辰轮一次班,钥匙都是由领头那个人保管,他们手无寸铁,要想破门出去就只能想办法弄到钥匙。
可拿着钥匙的那个人他们根本没机会接触,这可就难办了。
隔壁关着的富商靠在围栏边告罪说:“小兄弟,真是对不住,都是雷某人害了你们,若是你们没与我同路,也就不会被抓了。”
刘树也是后悔万分,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他难道还能怪曾经帮助了他们的人吗?那也太没良心了。
又熬过了一夜,第二天凌晨,土匪头子带着人悄悄潜入渔村,远远地守在村子外的山坡后,用杂草掩饰行踪,他们在等,等李煦他们起床用了下药的茶水,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就算有几个漏网之鱼,也肯定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就如此等到了天亮,太阳初升,天光大亮,土匪头子见那几个院子里都没动静,骂了句:“操,这些人睡的倒是好。”
旁边的小弟自告奋勇道:“大哥,我过去瞧瞧吧,可别让肥羊跑了。”
另一个小弟不乐意地反驳:“跑什么呀,昨夜我可是亲眼见到他们睡下的,那几户人家也交代清楚了,怎么可能让他们跑了?”
“好了,别吵,再等半个时辰,要是还没动静再看不迟。”
就在他们苦苦守候的时候,李煦已经带着人爬上了山,他们是半夜出发的,绑了那几户的村民,然后偷偷从后门溜了,他们在半路还曾和下山的土匪擦肩而过,好在夜黑无光,对方压根没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