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传言中风度翩翩的前太子竟然是个暴力狂,这一言不合就砸人的架势可绝不是第一次,熟练着呢。
“殿下饶命!”赵家郎君大喊一声,扑上来抱住李煦的腿哭求道。
其余众人此时也跪了一地,不管真不真心,逃过此劫要紧,眼前的顺王就跟一头暴怒的狮子似的,得罪不起。
纪韩宇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想不到君子风度的美人耍起狠来竟然如此吓人,太震撼他的心灵了。
李煦指了指纪韩宇,“你……站外头去,免得被殃及池鱼。”
纪韩宇吞了口口水,小声地问:“王爷,需要小生帮忙吗?”
“哈!就你?”不是李煦小瞧纪韩宇,他那细胳膊细腿能帮什么忙啊,“不必了,外头候着去,还有事找你。”
李煦掰了下手腕,年少时的热血豪情涌了上来,他不打架不斗殴好多年了,竟然有点怀念少年时肆无忌惮刻意放纵自己的日子。
“喏。”纪韩宇逃也似地跑出茶楼,迎面和卢山长撞了个面对面,尴尬地喊了声:“老师。”
“哼!”卢山长气不顺,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纪韩宇怕顺王吃亏,三言两语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卢山长,“老师,这几个学生目无师长,出言不逊,且对殿下不敬,有藐视皇家之嫌,还望老师明察。”
卢山长刚到,气还没喘顺就听往日喜爱的小徒弟劈里啪啦一顿说,脑袋都被说晕了,他近些年年纪大了,人也就有些胡涂,立即骂道:“你难道忘了,你已经不是他们的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