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正祥胳膊肘下面的公文包都被吓掉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做什么?”
“焦副队,针对前天的恶性抢劫案,我动用了两颗子弹才替你摆平,根据帝国和平法,现在我需要向国防部递交一份详细的报告说明我子弹的用途。”季珩抱臂堵在他跟前儿的样子带着一股子痞里痞气的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所以我需要看看方伟毅的尸体,拍几张验伤照。”
“尸体”焦正祥的脸色更白了,也顾不上找他这番话里的漏洞,嘴皮子秃噜着说:“尸体我们已经送去处理了。”
“处理了?这才多久就处理了?这不符合规定吧焦副队?他犯案的前因后果查清楚了吗?家属找来认尸了吗?”季珩上前迫近了一步森然道:“还是说——你把好端端的尸体给弄丢了?”
焦正祥仓皇的倒退了一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说不出话来。
实际上他自己也害怕极了。
方伟毅被季珩一枪点爆了脑袋当场身亡,这是尸检之后明确了的结果,于是他们就按照惯例将尸体存放在了城防所的一楼冷藏间内。谁晓得后半夜值班的城防员去到一楼巡查,发现冷藏间的大门大开,存放方伟毅尸体的格子空空如也,方伟毅的尸体不翼而飞。
焦正祥当时就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赶急赶忙的联系了焚烧厂核对焚烧信息,焚烧厂确认没有误将方伟毅的尸体运送过去,焦正祥愈发惊疑难当,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方伟毅的挑衅喊话。
“我不怕死!我没那么容易死!”
越想他越觉得这话像是颇有深意,毛骨悚然起来。
这些事要是松平亮在的话完全轮不到他扛,可惜松平亮偏在这时候告了病假,焦正祥一点办法也没有,面对季珩的质问,焦正祥的冷汗涔涔而下。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锃亮的接送专车在路边停了下来,门开,衣冠楚楚的裘文端走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