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盯着他看了两秒,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
“阿亮?你还好吧?你不要跟季处吵架呀,有什么话好好说!”甘橘略担忧的隔门呼唤着。
季珩微叹了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与甘橘擦肩而过,走到庭院里,看见黑发红袍的枫老板正坐在小水潭旁边抽烟斗。
“季处,留步啊。”他淡声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季珩说。
“打算跟六区的这群人和事死磕下去了?”枫玉斗歪了歪头问。
“嗯。”季珩不置可否。
“你们打算住哪儿?”枫玉斗问。
“我们有车,一般都睡车里。”季珩说。
“那多不自在。”枫玉斗说:“不如住我这儿吧?我这儿还有几间空着的厢房,你们洗漱活动也方便些。”
季珩的眼眸闪了闪,眯眼笑起来:“枫老板,我该不该说谢谢呢?”
“谢就不必了。”枫玉斗懒懒道:“我听说六区现在不太平,家里住几个当兵的,我心里也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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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在季珩的淫/威胁迫之下不得已在病房里躺了大半天,不过他也的确是折腾的累了,头枕着手臂盯着天花板望了没一会儿,困意就袭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