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打断了路德的话，并拿出一个精灵球晃了晃：“要知道，我也是训练师，我就没这么脆弱。”

路德陷入了沉默。

倒不是他说不过时松，而是他已经发现，时松有着自己的一套话术，能够完美地把自己欺骗她人感情这件事轻描淡写的敷衍过去。

他对自己摧毁他人对恋爱美好想象的做法没有一星半点的愧疚，说话全程也是笑嘻嘻的。

六年多来，像是克蕾亚这样在恋爱过程中倾注了大量心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毫无保留展现给时松的人如此之多，可时松却对这些女孩子的投入视而不见。

不是摆烂，也不是滚刀肉，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路德也不纠结着和他讨论道德问题了，他没有的东西能讨论出什么结果来？

“你这么做，为了什么？”路德很好奇时松的动机。

时松乐了，用鄙夷地目光扫了路德一会，反问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行了，你该知道的也知道了，我暴露了，你可以回去告诉克蕾亚我是个人渣了。”

时松满不在乎地对着路德摆了摆手，还恶趣味地露出一个假哭的表情，仿佛是在嘲笑路德回去之后要成为让克蕾亚哭泣的恶人。

如果这个人是纯粹的坏人，法律自然能够做点什么。

可惜时松做的这一切不违法，连卡洛斯联盟的高层都只能动点私人能量稍微威吓一下。

路德望着双手插兜，渐行渐远的时松，尝试性地喊了一句。

“你这么喜欢神奥的创世神话，这回来神奥，不会还想做点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时松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一般，消失在了公园小径的一个拐角。

路德看着时松离开的方向，拿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