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哈达眼底的怨恨汹涌翻腾,话里也夹了层杀意,“你为人如何,我心里清楚的很。”
“现在我大哥死了,说再多都没用,我要取你们一家的狗命,来祭奠我大哥的亡魂!”
话音刚落,殿内就涌出无数身披盔甲的士兵,重阳见状,立马上前挡在楚晏的跟前,迅速抽出腰侧的佩刀,朝奔在最前方的士兵横劈而去。
楚晏神色凝重,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当触到那雪白刀锋上映出的人脸时,他瞳孔微张,猛地一掌挥向重阳的手腕。
重阳吃痛,手里的大刀也偏移几分,利刃惊险地擦过那士兵的头盔,发出一阵很是刺耳的难听声响。
“你干嘛!”重阳手腕还在发麻,不禁回头怒视。
当看到楚晏沉郁的脸色时,他心里隐隐察觉到什么,回头看向被自己打落头盔的‘士兵。’
“这……”重阳瞪大眼,呐呐道:“这些人是……”
他记得这个人,之前回京城时,他们一道喝过酒,没记错的话,他官还不小,是宫里的御前侍卫。
哈达阴险地笑着,“看来你们发现了。”
“没错,这些都是你们大庆的人,有将士,太监,说不定还有大臣。”
楚晏想起刚刚那条被踩死的蜈蚣,心里越发沉重。
哈达之所以会出现在宫里,还能在大庆的地盘上耀武扬威,他直觉与失踪的太子有关联。
而真正让他有些烦躁的是,目前除了沈言亭和太子,没人知道这东西究竟还有多少……
他们到底在背后密谋着什么,想起还在庄子里的傅时雨,楚晏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不过他已经同陈伯交代清楚了,若明日之前,自己没赶回去,就让他带着傅时雨和楚东歌他们离开,前去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