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亭森冷道:“这些事谁同你说的?”

傅时雨笑了笑,“我要说是你告诉我的,你会不会信?”

沈言亭望着他无懈可击的笑脸,心里莫名感觉这人不似撒谎,但诡异的是,他从没有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傅时雨看着他烦躁的神色,心里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要是这人前世知道会有后来这一遭,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收敛起思绪,淡淡道:“现在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你愿不愿意听一听。”

沈言亭重新睡回床榻,背过身,用行动证明了他一点也不想听。

傅时雨像是没看到他的抗拒,自顾自地说:“如果把苗疆换成同样擅长制蛊的姑尔寨,把那位女子换成姑尔寨圣女,也就是后来的南瑶皇后。”

“她之所以求爱不得,其实是因为那位书生已有妻儿。”

“……”

傅时雨看了眼沈言亭的背影,幽幽道:“但若真是因为这样,她就对那书生心生怨恨,后面还犯下如此重的恶行,这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我猜想那书生是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负心汉,一边吊着南瑶皇后,一边同自己妻子周旋。”

“找死!”沈言亭怒不可遏地转过身,“你当真以为这样我就杀不了你!”

傅时雨笑得云淡风轻,“我刚开玩笑的。”

“能让南瑶皇后如此心仪那书生,想必他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总要有个解释才能说得通,所以我又猜想,那书生和他的妻子,还有南瑶皇后,之前肯定认识,而且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纠葛往事。”

“你说我猜的可对?”

沈言亭眼底阴鸷,依旧一声不吭。

傅时雨继续道:“另外楚羡行还告知了我另外一件事,当年燕将军率兵南下征伐时,刻意避开了卢堡谷这个地方,卢堡谷当时恰好是姑尔寨的所在,汐夫人同燕将军见一面就成了亲,这事也存在疑点,我去翻了野史,原来燕将军很小的时候,便出了村子,一直在外流浪,后来十六岁参军,到军营里成了一名杂役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