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虎眼一瞪,恶声恶气道:“让你钻,你就钻,哪来这么多废话!”
“再不钻,老子就让你去钻阎王爷的裤裆!”
一听这话,陆良哪敢再多嘴,看着哈达岔开的腿,他双手哆哆嗦嗦地匍匐上前,眼见就要到哈达的胯下了。屁股蛋子猝然一痛,他下意识地惊叫一声,回头正好对上楚晏那张表情难看到极限的脸。
陆良一时竟感觉他比架到脖子上的刀刃还要恐怖,惧怕和惊悸瞬间齐齐涌上心头,下面一时没把住门,竟……
——尿了。
一股难以言喻地尿骚味被风吹入鼻尖,楚晏额间暴起的青筋抽了抽。
暗忖自己可能想多了。
——太子派这这玩意儿来,恐怕只是单纯为了给自己添堵。
“你他娘的!尿我腿上了!”哈达大叫着后退两步。
这话当然是他故意夸张的,陆良双膝跪地,哪能尿的到他身上。
大庆的士兵听到他的吼叫,下意识地往来声的方向看了眼,结果立马看到了陆良身上逐渐蔓延开的水渍,裤裆也湿了一大滩可疑的痕迹。
只要生了双眼睛,都能瞧出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连陆良这个厚脸皮的,接收到那些士兵嫌恶的眼神,脸上都不由升起几分赧然,臊的只想从地缝里钻进去。
既然是演戏,楚晏带着鬼骑兵来了,哈达自然也不会再恋战,但演戏还是要演全套,所以还是匈奴和鬼骑兵还是交手了几招。
哈达借此机会给楚晏过了过招,结果没曾想,不过短短十几个来回,自己竟出现了颓势,虽然还没结束,但败局已定。距离上次交手,也不过只间隔了一年,这人竟甩了自己这么大一截。哈达虽然心里不服气,但还是念着自己大哥,直接翻身上了马背,恶狠狠地瞪着不远处的楚晏,撂着狠话道:“你给我等着!”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