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樾随意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可不是我的影子。”

“人家有名有姓。”

傅时雨懒得跟这人在这个话题上多扯,免得又一不留神触到了他的逆鳞,“既然不愿说,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呵呵呵——”庄樾冷笑道:“你对我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傅时雨置若罔闻地往门边走去,眼见着他快要跨出门槛,庄樾突然在身后没头没尾地说了句,“皇宫里重病在榻的那位。”

他意有所指地说:“应该活不了多久了,趁他现在苟着一口气,去见见吧。”

傅时雨目光深长,失神地看向院子里那颗光秃秃的柿子树,良久后,才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确实该进宫了。

“不好了!左贤王!”

曼达还未离开大庆军营,就听到远处士兵跑来禀报说自家的营地被人烧了,而且烧得还是军队里重中之最的粮草库。

“……”听到这消息的众人都有些沉默,良久后,哈达才惊愕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曼达紧攥着马鞭,手背青筋暴突,眼里狠戾道:“还能是谁,你去趟狼牙谷。”

“让他们撤兵!”

哈达脸色微变,拽住曼达马上的缰绳,“大哥,往哪撤?”

曼达神色阴霾地对着眼前的平原吐了口浊气,沉声道:“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