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往事重阳好像有点印象,但一回想脑子就仿若被针扎般疼痛难忍,倒是朝落呐呐道:“姐姐?”
可……
那时她姐姐不是应该被关在宫里吗?那这位救燕将军的女子又是谁呢?
“寒蟾血到底是什么东西?”重阳出声打断了朝落的思路,她回过神,忙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老大夫沉思片刻,徐徐道:“顾名思义,寒蟾是活在极寒之地的蟾蜍,半个掌心大小,通体雪白,喜食灵芝仙草,这东西用来当药材,那全身都是宝,但世间流传的少,只在古书的医经上提过几笔,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蟾蜍见过不少,但寒蟾却连影子都没见过。”
“所以……我看这位公子多半没救了。”
“胡说什么呢!”重阳叱道:“当年救燕褚的人能找到,那我们也定能寻到!”
朝落也跟着重重地点头。
老大夫无奈地喟叹一句,“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楚晏突然抱着傅时雨从地上站起来,脸上依旧镇静地可怕,唯有一双眼黑云翻涌,站在他对面的重阳心里一凛,刚想出声,楚晏却抱着傅时雨转身进了屋。
“你别灰心。”重阳在后面跟着安慰道:“我把当年燕褚经过的地找个顶朝天,就不信找不到那什么寒蟾血。”
楚晏缓缓把傅时雨放在床榻上,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微热的脸颊,淡淡道:“他交给你了。”
重阳眼里一惊,忙问:“你要去哪儿?”
楚晏重新站起身,看着傅时雨仿若沉沉酣睡的脸,良久,才神色复杂地吐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