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匈奴情急之下,竟说起了汉语,“你他娘的敢”
傅时雨轻飘飘地睨他一眼,恰好门帘刮进来一阵寒风,掺着霜露,这匈奴下意识打了个冷噤。
“……”
见他不说话,傅时雨又转到背后,蹲下身从后背看到股沟,甚至伸手还掰开一边脏兮兮的屁股蛋子瞅了几眼。
楚晏忍不住出声提醒,“够了吧?”
傅时雨走到角落,用铜盆里的冷水净完手,才走回那几个匈奴跟前,眉眼深沉道:“够了。”
他检查了这身体的腋下、腿间、后颈等等所有地方,没有瘀斑,淋巴也没有肿大。
楚晏没说话,等着他的下言。
“不是鼠疫。”
傅时雨怕他听不懂,又解释道:“跳蚤叮咬传出来的病,多发于草原地区,特别常年住在边关的匈奴,是频发人群。”
“现在没有根治的可能,如果是鼠疫我们只能等死,目前看来好像不是,但我还要在看看其他人。”
楚晏皱眉,默默沉吟。
之前几年甚至前世,根本没发生过这场瘟疫,难道是随着自己重生,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变故。
“既然不是鼠疫,那先找到病发的源头,然后再开始想办法抑制,另外现在头疼的是,不知道军营里,以及其他地方到底感染了多少。”
傅时雨叹了口气,眼里升起几分烦绪,“同样,我与世子也有被感染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