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雨从地上缓缓站起来,语气试探的问道:“我可曾得罪过小兄弟?”
“…”等了半晌,楚晏才生硬烦躁的冒出两个字,“没有。”
“那怎么感觉你很讨厌我?”傅时雨想起这人刚刚救了他,这样说好像有点对不起人家,又连忙解释道:“当然可能是我想多了。”
“嗯。”楚晏蓦地出声打断,似乎是怕他不明白,罕见多加了句,“你没想多。”
傅时雨一愣,反应过来后,心里莫名有些不爽,皱眉道:“不是说我没得罪过你吗?”
楚晏寒光凛凛的睨他一眼,云淡风轻的反问,“讨厌还需问缘由?”
“…”
傅时雨喉咙一哽,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出言语来反驳。
良久,他眼里奇怪,不明道:“那你为何要救我?”
这话如同是点燃了楚晏心里的引线,他表情瞬间阴霾下来,阴森开口,“谁说我是救你。”
“…”
饶是一向能言善辩的傅时雨,此刻都难免词穷。
他吁出一口气,冷淡道:“那你刚刚是干什么?”
楚晏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一字一顿道:“练剑。”
“…”
“好吧。”
傅时雨无奈点头,懒得跟他继续扯下去,开始转身仔细巡视起了整间屋子,走完一圈,最后在柴房里发现了一间上锁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