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此对王夫人多加赞许,府中大小事务也交由她手中,虽说没提为正妻,但在府中的权利地位也与正妻无异。
这个药方他后来连着喝了不少年,直到被傅时雨看见,告诉自己虽然这药方明着是大补,实则喝久了会产生依赖性,并且身体也会跟着越来越虚弱。
说简洁点,便是再这样喝下去的话,恐怕活不到及冠之年。
碗里的药汤微微荡漾,映着自己略显稚嫩的脸。楚晏顿了片刻,伸手把那碗药倒进旁边的花盆。
这一世才刚起头,一切都来得及。
他脸上骤然勾起一丝诡谲的笑意。
傅时雨,我们来日方长!
一到下人后院,王福的脊背瞬间挺直,趾高气昂的扬着头颅,像只咯咯叫的大公鸡。
倒三角眼往院子扫视一圈,没见着人后,他立马恶声恶气的吼道:“人呢?!死哪儿去偷懒了!”
正在打扫后院的一位年迈下人急忙跑出来,低声下气道:“王管事有何吩咐?”
王管事是王福自己让喊的,他不许下人直呼他姓名,平日里仗着楚晏的名头,没少在府里作威作福。
见那下人过来,他不由分说就是一脚踹上去,骂道:“老子在这里叫半天都不见你出来!”
那下人被踹的一屁股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急忙神色惊恐的跪在地上,吐字颤抖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刚刚打扫院子实在没听见您的声音。”
听完他解释,王福依旧不依不饶,骂骂咧咧道:“老不死的东西,耳朵背就赶紧给我回家等死,别在这里耽搁老子的正事。”
提到正事,他才想起楚晏的吩咐,又转头朝地上那浑身颤抖的下人问道:“那个要饭的在哪儿?”
“回王管事,正在房中歇息。”
“要饭的还需要歇息?赶紧给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