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界限后,陆熔赶走系统,闭眼沉浸在那熟悉而久违的感觉中。封行朗似乎故意不让他舒服,每到关键时刻又停止动作,等到陆熔哼哼唧唧地往他手里送,才愉快地轻笑出声,另一只手抓住陆熔躲闪的小手,放在自己想放的位置处,“熔熔,我每天晚上都要想象你在我身下才能睡觉。”

流氓,禽兽!那得浪费多少纸!

你比老子好多了,至于还能幻想幻象,顺便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老子却是白白忍了四年!眼看就要苦尽甘来,素尽荤来了,又只能听从系统的命令,允许摸摸蹭蹭,就是不能真刀真枪来一次。

不过今晚能用用手已经算难得的好运,陆熔满足了。

原以为被封行朗抱着睡,一定睡不好,却不想一觉睡到九点。

醒来的时候,封行朗已经不见,发微信说带笨笨去医院验血,陆爸也一起前往,只有陆妈在家。陆熔吃过早餐,把床单和被套取下来,一眼发现沾在上面的痕迹,老脸红了红,快速扔进洗衣机里。

叮地一声,手机短信响了。

陆熔拿起来一看,是那个系统逼他烂记于心的号码。

封昊阳:陆熔,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还有什么话好说?昨天你的那翻话,还有泼在老子脸上的酒,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陆熔决定不理踩。

封昊阳再次发短信来:“你如果三分钟不下来,我就上你家敲门。”

陆熔暗骂一声,发现脑海里蠢蠢欲动的系统,在它出示指令前,抓起手机下楼。

封昊阳就在楼道口站着,手里拿着一大捧亮瞎眼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