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荷插话：“什么妈妈，叫封叔叔。”

笨笨眨巴眨眼，坚持已见：“爸爸说过，他就是我妈妈。”

陆熔望天，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虽然妈妈这个称呼听起来别扭，但比起叔叔什么的，倒意外地顺耳很多。

封行朗自嘲地苦笑，把手里的机器人递给笨笨。

陆建仁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从厨房里出来，拉着封行朗坐在餐桌旁。这一顿饭，七菜一汤，都是两老的拿手好菜。

陆熔低头吃饭，陆建仁时不时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杨素荷却没怎么发声，只是一出口便是刁钻的提问。

陆熔猛地卡住一根鱼刺。

封行朗发现他的异样，看一眼他碗里没吃完的鱼问：“怎么了？”

陆熔艰难地张口：“卡了根鱼刺。”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杨素荷连忙跑到厨房，倒一小杯醋，放到陆熔手里，“鱼刺大不大？快喝两口醋冲冲。”

“不大，”陆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喝三口醋，一股酸爽劲从喉咙里顺下，鱼刺终于软化。

一顿饭没有再出现正经的谈话。

吃过饭后，杨素荷在厨房洗碗，陆建仁与封行朗聊了聊明显颓势的房市和股市。笨笨兴冲冲跑过来，拉着封行朗的手走到一旁，瞄一眼在洗水果的陆熔，凑到封行朗耳边，悄悄说道：“妈妈，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封行朗：“笨笨让我帮你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