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一把将他头抵了过去,漠然道:“不要借机撒娇,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不管我多大,在师尊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啊!”贺九卿委屈十足地绞着华笙的衣袖,坏心眼地哼道:“师尊可是比我大了一轮,整整大了十二岁!师尊为老不尊,老牛吃嫩草……啊!”
“惯得你简直无法无天!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华笙反手往贺九卿后脑勺打了一下,蹙着眉头道:“你该庆幸,这里不是华南,否则就你方才那两句话,足够将你丢进戒律堂打个半死!”
贺九卿缩了一下脖颈,没感觉有多疼。立马便猜测华笙并没有生气,于是觍着脸用胳膊肘捣了捣他,笑道:“我是该庆幸的,否则我哪有机会跟师尊……唔唔。”
“聒噪!”
华笙直接使了个小法术,立马让贺九卿说不出话来。
贺九卿大张着嘴,可是喉头中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急得脸都憋红了,拽着华笙的衣袖使劲荡来荡去,恨不得把人家的衣袖都扯掉!
华笙不肯搭理他,抬腿往前走。贺九卿拽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像条小尾巴似的,怎么甩都甩不开。
初时,华笙还挺有耐心的,把贺九卿手打掉,边整理衣袖边往前走。结果贺九卿锲而不舍,还继续上手拽。他拽一次,华笙打他手一次,拽两次打两次,一直把贺九卿手背都打红了,本以为他怕了,不敢再继续拽。
结果谁想,胆大包天的贺某人哆嗦着手又继续拽,华笙终究是舍不得再打。只蹙着眉沉声道:“怎么?晚上还想挨处置?不疼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