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 往前走了几步,有点恼恨似的,淡淡道:“没了你,为师都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
“师尊, 小九会永远永远陪着师尊的!我曾经跪在师尊面前,对着华南的祖宗先辈发过誓的!即使小九死得不能再死,就剩几缕魂魄,我也要做师尊的发间丝带,袖中香风。你早起时看见的朝阳,晚归时照在身上的晚霞,什么美好的事物都是我!”
贺九卿小嘴特别能叭叭,舔了舔唇,笑嘻嘻道:“那敢问师尊,小九是师尊的什么?”
华笙想了半晌儿,才道:“不知道。”
“什么叫做不知道?”
华笙:“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贺九卿很是不满,大着胆子去捏华笙的耳朵,想要教训他一下。可是爪子还没碰到,就听华笙冷冷开口:“放肆!你敢碰一下,今日剁了你一双狗爪!”
立马把贺九卿吓得缩回手去。
说起来华笙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好像有点本末倒置。明明他们两个人都那个那个了,该摸不该摸,该碰不该碰的,乱七八糟都弄了一遍。怎生连个耳垂都摸不得了?
贺九卿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别人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偏要做。如果不做的话,就心痒难耐,抓心挠肝。他假装去摸头,趁着华笙不注意,探着两指轻轻夹着华笙的耳垂揉捏。
凉,滑,还特别的软!他一阵心潮澎湃,感觉到身下的人脊背一僵,耳垂瞬间被憋得通红无比,粉粉嫩嫩的,看着让人忍不住想一下扑过去含在嘴里。
贺九卿憋着坏笑:“师尊,师尊啊,你这个人好奇怪呀,别人都是脸红,你怎么只红耳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