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没忘!我记着呢!我就是想说,要跟二哥告个状,没别的意思!”

贺九卿肠子都快悔青了,哪想起来提什么师风语的,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方才华笙揉腰的那两下还挺舒服的,于是贺九卿觍着脸指着腰道:“师尊,还要!”

“没有了,你给为师记牢了。你的身心和眼泪都是为师的,就连告状也得留给我。记不住的话,打断腿。”

“记住了!那现在可以揉腰了吗?想要!”

“没有。”

贺九卿委屈脸:“师尊尊,想要揉腰嘛,就再揉两下,不!一下也成啊,想要师尊揉揉腰。”

“不行,一下也不行。”

“就是想要揉腰,不给揉,那我今天就跪在这里不走了!什么时候给揉,什么时候才起来!”贺九卿直接耍无赖,反正没有华笙的允许,又不敢起来,就跪着嘛,还能逃跑咋滴。

“口无遮拦,你这是活该。”

华笙向来说一不二,说不给揉,那就是不给揉,就是贺九卿把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不给揉。

贺九卿委屈得都快要哭了,捏着衣角,单手扶着老腰,暗戳戳骂人。

许久,华笙才起身,背对着贺九卿,冷漠道:“上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