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般想的,考虑到以后的“终身幸福”,以及“日行一善”,目光忍不住往华笙身下瞥了几眼。很快又错开目光。不一会儿又瞥了几眼,再一次错开目光。

在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后,贺九卿还是决定要做点什么。亵渎师尊,听起来就非常刺激。他都想清楚了,反正逃也逃不了,跑也跑不掉,又不能搞骨/科,索性就抱华笙的大腿。

也许华笙日后看他乖巧可爱的份上,会饶他不死呢?这可不太好说。

于是,贺九卿一边暗暗安慰自己,一边悄悄地伸出爪子。他有点不太敢看,把脸微微侧开。可下一瞬,手腕立马被桎梏住,如同钢筋铁骨,完全将他扣住,半点动弹不得。

贺九卿大惊失色,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仓皇抬脸,就见华笙不知何时醒来,正蹙着眉头望他,眸色泠然至极。

☆、你也长长心

“师……师师尊……”

贺九卿战战兢兢地唤了一声,脸色煞白。他震了一下手腕,半分都动弹不得——华笙攥得死紧。

“……你刚才在干什么?谁准许你这个时候进来的?”

华笙坐起身来,长袍没有一丝褶皱,一如既往地整洁柔顺。半寸衣角都曳在地面。

他语气淡然,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就是这副清心寡欲的神色,最是让贺九卿从心底里一颤。就像是被人打怕了的流浪狗,只要看见华笙,或者是听见他说话,甚至只是轻微的喘息声,都足够让他膝盖发软,双腿打颤。

他赶紧觍着脸笑,撒娇卖痴,试图蒙混过关。

“师……师尊,你听我解释,是……是梦桓,他又私闯望曦峰了,还说什么赤玄君找师尊有事,所以我才……”

“……然后你就未经允许,私自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