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父子不日回程,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是。”
对方很称赞的应许一声。之后一阵脚步声响起,门外没了声响。
半晌,‘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谢若卿只身一人闪身进来。
谢承瞧见谢若卿脱缰的小马驹似的就扑了过去,谢若卿脸上闪过惊诧,面色当即冷了下来,“谁带你来的?”
然后他抬头,和从花丛中站起来的沈问歌对视。
两人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谢若卿打破沉寂:“你怎的来了?”
沈问歌指了指抱着他大腿不肯松手的谢承,犹豫一瞬,他问:“你都听见了?”
沈问歌说是也不对,说是也不对,依旧保持沉默。
谢若卿并不傻,他明白沈问歌的意思。
如鲠在喉,可也不想解释。
他看向谢承,脸上神色不变,不带一点感情的,将抱在他腿上的肉嘟嘟的小手一点点的掰开。
人参娃娃似的小孩儿从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手里再也握不住东西时的悲恸大哭,整个过程里,谢若卿脸色未变,带着冷漠和疏离。
“你疯了。”沈问歌看着他,缓缓吐出要说的话。
她看着这样的谢若卿和哭的止不住的谢承,心底一阵发寒。
谢若卿没有理她,或者说目光都未曾在她身上停留。
他用及其冷漠的语调,对着谢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