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警觉的巡视四周,却并未发现异常。大概是心里有了些想法,觉得周遭的环境都变了。
甚至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是自己最近太过紧张,草木皆兵了吧。
沈问歌深吸一口气。
走在前面的谢承,嘴里咬着红果,却是食不知味。他小心的转过头,向着刚才他所来的方向看去,在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嘴里的红果也开始变的有滋味起来。
虽然跟着恩人一起,也很快乐,但是他哥不要他了。他生了好久的气,他哥也没有把他接回去。他本来以为他是最惨的人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更惨的,他还和他过去说了话。
年幼的谢承咬着红果,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天真,却是忽的故作老成叹了口气。
锦书生怕谢承再从眼根底前消失,一直紧盯着谢承,看见谢承这动静,急忙问:“谢承,你怎么吃糖葫芦还能吃噎住?”
谢承一个红果塞在嘴里,回看锦书,气鼓鼓的:“我才没有!”
“那你打什么嗝?”
“不是打嗝!”
“那是什么?”
“你不懂。”谢承像只屯粮的小老鼠,腮帮子鼓鼓,在故意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