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沈问歌的反应让她自得的很,甚至还劝慰她。
沈问歌只是抽噎,也没有回答她。
赵氏说了两句,觉得这个软包子着实无趣,起身准备离开,行至大门处,就看见王管家带着一群人站在那里,整整齐齐的堵住门。
他们见沈问歌来,才让开一条路。
赵氏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也没有细想,锦书从后面溜过来,递给沈问歌方才她打手势要的东西。
是门口小厮常用的打棍。
沈问歌接过来,连犹豫也未曾,拿着棍如破竹之势,对着赵氏挥舞而去。
赵氏身边的丫鬟只觉得一阵风声扫过,哪怕是赵氏躲避的及时,也还是禁不住踉跄着迈出了府门。
沈问歌一改之前的神色,杵着棍,如同门神一样站在门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氏。
“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别想动这里的一点东西。”
“祁衍就算死,我也要看着他的尸骨回到这里,这事才算完。”
“除非——”
“你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沈问歌眯了眯眼,明明是不在意的模样,话却说得十分狠戾,和方才屋内完全不是一个人。
赵氏也没慌,打理了自己的衣物上的褶皱,顺便推开了想过来帮她忙的丫鬟,不急不恼:“你赶我走也没有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学着去接受它,更何况战场上,刀剑无眼。何必还坏了你的名声。”
赵氏显然也预想过她的举动,也未慌神,又仔仔细细的打量过显着粗蛮的沈问歌后,才转身离去。
在府上一干人的注视下,赵氏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在扬起的尘土在街角弥散后,沈问歌丢掉手中的打棍,她的手还在颤抖,真不知道方才是怎么样握着它打的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