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在这儿等着她。
沈问歌也觉得没有什么好瞒的,在恋恋不舍将鱼搁置在一旁后,去看祁衍的眼睛,和他目光对视,缓缓道:“方才福伯说我可以一个关于你的问题,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祁衍挑拨快要将息柴火的手微微一顿,毫不掩饰他的紧张。
“问的什么?”
“我问他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问这些做什么。”祁衍紧绷的肩膀放松,“习武之人谁还没有点伤了。”
“幸好你活了下来,不然”沈问歌本没想哭,但忍不住眼前雾气遮挡视线,“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福伯在叙述这些的时候,似乎对这件过去好多年的事已经麻木。但沈问歌并不,她第一次知道祁衍在十二岁的时候已经直面于生死。
哪怕是骨头再硬,那伤,也会疼的啊。
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十二岁的少年浑身浴血,只为求一个答案。
想着方才听到的一字一句,再看祁衍一脸的无畏,沈问歌眸中的泪,终是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