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陆远梅的孩子就是块宝需要捧着?”赵氏一字一句说着,越说越激动,她已经认定这事认下来的后果,所以干脆拼个鱼死网破,“你宠着祁衍,恨不得把祁家都交给他,那我就毁了你的希望,让你尝尝我当初的绝望感受。”
“夫夫人”瘫软在一边的季嬷嬷终于鼓起勇气,断续的说话,没想到被赵氏一个耳光抽倒在地。
“你这没用的东西,让你下毒怎么还没有斩草除根?居然还被抓了。”说到这儿,赵氏瞥向沈问歌,眼中带着怒意,以及不屑,“给你的银票倒是都带着,证据怎么也不带走?现在害我被人抓了现形。”
“娘。”祁景看着眼睛有红丝的母亲,本该平稳的声线开始颤抖。赵氏似乎已经分不清人般,又给了祁景一个耳光。
祁景捂着脸,目光木讷看向赵氏。
“还有你,居然还想告密?你身上还真是留着祁家的血。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一声娘!”
“够了!”缓过神来的祁老将军几乎是拿出了行军时的音调,“来人,把季嬷嬷带下去杖刑!把夫人带下去,家法处置。还有,在这事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偏院一步。”
“一切等祁衍醒来再说。”
“你囚禁我也可以,但是”赵氏冷笑一声,“你做再多无用功,也挡不住祁衍那个灾星!所有和他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陆远梅不就是个教训吗?”
赵氏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止不住。
下人们被这场面吓得不敢动作。
在场的人都以为赵氏在说浑话,谁会信一句?
但唯有沈问歌坐直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直。
而且赵氏的目光,也向她扫视过来。
是灾星吗?都没有好下场?沈问歌呼吸不自觉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