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就这样被呈到众人的面前。
季嬷嬷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头发凌乱,瘫软的跪在地上,见到那瓷瓶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否认。
那是她当时鬼迷心窍,觉得这瓷瓶精致也能卖上些钱,特意留下来的。
“去交给孙大夫查验。”
不多时,给祁衍施完针的孙大夫过来验证,这的确是祁衍中的毒。
断肠散。
“反了天了!”祁老将军这次是真的、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怒,“究竟是谁准许你这么做的?”
“你眼中还有没有主子?!”
一块上好的墨砚就这样丢掷在季嬷嬷的额上,漆黑的墨汁连同着红色的血液一起留下。配上季嬷嬷凄惶的双眼,显得格外滑稽。
“不会的,这毒给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季嬷嬷大概是被砸的那一下,精神开始错乱,语无伦次的开始说话。
“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不致命,怎么会?怎么会?”
“是谁给你的?”祁将军几乎是拿出了行军时的嗓子,在这书房里回荡。
“是”
季嬷嬷尽管慌张,还是瞥了一眼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