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话留三分,没有点明。
“还请将军和夫人出门避上一避,我要为祁公子施针了。”
“好。”
在得知祁衍还能救的过来后,祁将军恢复平日神态,再次叮嘱过孙大夫仔细医治后,和被锦书搀扶着的沈问歌一前一后的退出了房门。
祁老将军自然是听得懂孙大夫的话外之音的,这断肠散只能从口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府里,有人向祁衍投了毒。尽管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那里。
沈家来的大夫,骗他又能有什么好处?祁老将军出了屋门,就看见了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季嬷嬷,事件串联,好像有什么一下就有了答案。
祁老将军一下子变得愠怒的面色着实吓到了赵氏以及其他下人。
“都有谁接触过祁衍,都给我带到书房来,我亲自审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有人敢要他的命!”
言罢,他抬腿欲走,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稍稍收敛怒气,但没有回身,“问歌同沈公子也一并来吧。”
在赵氏面色灰暗的也跟着离开后,这院子像是骤雨初停后般的宁静。
沈问歌拒绝了沈钦想要背她的想法,用完好的那只脚蹦着向将军府书房而去。在路上,沈钦的嘴也没有闲着,“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
“你刚才没有看到将军夫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所以?”
“娘总说我憨,我就是真的憨?傻子也能看出来,赵氏和祁衍不对付,那毒怕不是就是她下的。”
沈问歌这次没有再接话,一个人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