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救?”
“自然是有的。”
“不过”孙大夫面色严肃,看着沈问歌,“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沈问歌拒绝了锦书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同孙大夫进了房门。
孙大夫十分底细的关上门,看着沈问歌坐好才低声道:“祁公子,身上不止有一种毒。”
沈问歌一瞬睁大了眼,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感觉自己说话声在颤抖,这是巴不得祁衍死的快些?
一时间,她觉得这些人都坏透了。
“虽是中了两种致命毒,却是颇有些奇怪。”
“这两种毒,在相互制约,以至于留下祁公子的性命。”
沈问歌仍是未从惊诧中缓过神来,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
目光不由得游离到床上安然躺着的那人身上,无比恍惚。
祁衍怎的会树敌如此之多?多到不惜两个人同时下毒害他?
这和她设想的不太一样。
“沈姑娘?”孙大夫看着发愣的沈问歌,轻轻叹了口气。怕不是祁衍的毒,还比不上她脚上的伤势严峻。祁衍那毒,说是凶险,但就是妙在及时克制住,目前来看,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还是容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势,再不医治,只怕会留下病根。”
“是吗?”沈问歌几乎是无意识的回复。
像是想通了什么,她忽然道:“孙大夫,我有一事求你。”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