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也不一定有性命之忧此事还是莫要惊动沈家了。”赵氏忽的变了脸色,皱眉沉吟道。
这事惊动了沈家,怕是不好收场。
沈问歌在心里冷笑,若问心无愧,为何一点行动也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害怕的不该是赵氏?
赵氏绝对有猫腻。
来的路上,沈问歌不是没有猜测过祁衍这次出事的缘由,只是没想到如此有持无恐。
那她也无需留面子了。
“母亲何出此言?难不成要等我当了寡妇再通知?”她一下子哭了出来,泪如泉涌,颇有要撒泼的架势,“今日夫君若是除了什么事情,我便也跟着他去好了!”
“胡说什么。”赵氏自打上次以后,实在拿捏不住这位沈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性子,“罢了!去请!”
“这事可通知了父亲?”
“可是找出在哪里中毒,以及中毒的缘由?”
“若是在府中遇害,为何还不戒严府内?”
明明沈问歌面上慌张得不能再慌张,却还是连珠似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其中条理甚是分明。
赵氏看着泪流满面的沈问歌,一时竟分不清这人是在做戏还是真情。
沈家还真是教出个好女儿。
这其中道理,她不会不懂,至于为什么不去做她不由得去看了一眼身旁面无血色的季嬷嬷,手里的佛珠捏的越发得紧。
这纸终归包不住火,不过她一开始没打算瞒。
赵氏握佛珠的手骤然松开。
沈问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