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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不是祁景?”沈问歌疑惑。

若是有人同她讲祁衍打小不是这副样子,她自然是不信的。可是话从裕阳嘴里说出来,她不得不去信。

“自然不是!当然是祁衍。”裕阳惊讶,“那时候,他在殿前还为宴饮助兴比武,把打趴下过。”

可是祁衍销声匿迹一阵,再听闻时,只是说祁家那棵好苗子毁了。

她对这事并不是很了解,但她总觉得祁衍不应该像是现在这样。

人们更愿意去相信的,当然是祁衍自小就是个扶不起的纨绔。

如果是这样的话,祁衍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问歌不用脑子想,两个人自动浮现在眼前。

赵氏和祁景。

同他们两个撇不开关系。

她来不及细想,思路就被裕阳打断。

裕阳接过宫人手中的匣子,打开来,一小株雪莲安静的躺在盒子当中。

“这是太后前些日子赏我的珍贵药材,我也用不到,所以带出来给你,请你转交给沈昀。”之前见面,沈问歌曾提过,没想到就被裕阳记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抹红晕闪过。

沈问歌还沉浸在祁衍的往事中,根本未曾注意。

裕阳看着沈问歌若有所思的表情,自知这趟出宫,根本不是来找她的,平日里大咧咧的性子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还记得沈问歌在陪她伴读的时候,她贪玩没背过太傅留的作业,不记得什么名字,只记得一篇晦涩难懂的文章。

对于那些,她根本没什么兴趣。

挨罚时,夫子问她为什么没有背过,她吱唔着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