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紧张的时候更容易有真实的反应。这是军中在审讯敌人的时候会用到的方法。
没想到,今天用在了沈问歌的身上。
沈问歌尽管比祁衍多活了三年,也抵挡不住这般的氛围上的压迫。
“哪儿?”沈问歌眼神不敢明显的躲闪,她是在装傻充愣。
这一切,都落在了祁衍眼里,他眼中黑色更重。
牵制她的手,一下子放了下去。
他不是没有看出来沈问歌是在撒谎。可是一个长在京中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出现在偏远的西越?
他不过是儿时跟着他的父亲去过一次。
那一直缠绕他的,究竟是个什么奇怪的梦境。
“没有就算了。”祁衍又恢复懒散的状态,“本来是有人从西越给我带了件新奇的物件,我喜欢的紧,但是看在你没去过的份上,就让你先过过瘾。”
祁衍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刃。
比她之前的那把匕首更小巧,更精致,上面还有暗色的花纹,带着西域的风情。祁衍的手比她的手大些,拿在手里显得很是可爱。
“不过,”祁衍将那短刃装进袖子,“我现在后悔了。”
“我们现在来算一算你这是在干什么?”祁衍坐回椅子上,头发散落下来,泛着光。慵懒的姿态配上他那张脸,还真是想不到他能率领兵马。
“怎么?准你出去风花雪月,我不能采取措施?”沈问歌靠在门框上没动,不自觉的咬唇。
其实,她还挺喜欢那把短刃的。
“呵。”祁衍道,“把我赶出望月楼也是你的主意?”
沈问歌一愣,这她倒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