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自打宫中读书时光结束,分开之后,这事儿就没少发生过。
想来,每次和裕阳偷着做贼似的去街上玩儿,是她闺中不多的快乐时光。
沈问歌将信笺收好,抬眼时,看着几个在旁边伺候的下人,都看向她,眼里充斥着疑惑。
“怎么了?”沈问歌很是不解。
“公子他还在前厅关着,从今儿早上开始,一粒米也未进。”那下人说得哆哆嗦嗦。
谁成想那送进去的饭食都被扔出来,撒了满地,公子那倔脾气上来,非要找沈问歌问个清楚才行。
现下,她们夫人回来了,竟也不关心他们公子
怎么能不着急!
“你要不说,我都快把他忘了。”沈问歌将信塞给锦书,无视下人更加震惊的目光,站起来径直往前厅去,“都忘了还有个麻烦等着我了。”
不远处的前厅,还有下人正在坚持不懈的劝说着,让屋内的祁衍吃饭。
屋内的祁衍反应恨不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去叫沈问歌来,真当不知道这里谁做主了!”
那下人被吼的堵住了耳朵,一回头,就看见面无表情的沈问歌。
今日她穿了一身绿色袄裙,正映着一湾春色,头饰也简单为主,蛾眉淡扫,额间花钿正衬她的肤色。本是温婉的打扮,守门的那下人却觉得后脑一阵凉风扫过。
“夫人,你总算来了!”那下人震惊之余,并没有把堵着耳朵的手拿下来。说话声音出奇的响。
屋内的人自然也是听得到的。
前厅灯火掩映,屋内的人影印在窗前,刚还闹出动静的祁衍,一时没了动作,也没有出声。
沈问歌接过递过一串钥匙,那钥匙叮当作响,沈问歌的手摇晃,把那声音弄的更大些。
“夫君,我问你一个问题。”沈问歌故意说着,“你想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