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时,这人指使气昂的把她当下人使唤,等到她让他看书的时候就开始装起了死。
一副宠坏了公子哥儿的毛病。
“”祁衍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沈问歌,“你把府内的下人都叫去哪儿了?”
“我明日须得回趟沈家,多派了几个人替我收拾东西去了。”
沈问歌在桌前坐了下来:“怎么?我嫁过来,当了你祁衍的夫人,连使唤下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说罢,她拎起茶壶,准备自己倒水喝。
祁衍却一把压住了她握在壶把上面的手,沈问歌只觉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手上。
她试着挣脱,却没想到祁衍力气很大,她根本挣不开。
“你要回门?”祁衍问道。
说这话时,他不自觉的弯下腰向他靠近。
“是。”
“为什么不告诉我?”祁衍问。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问歌觉得祁衍这话问的还是有几分认真的。
“因为我想家了,现在就要回去。”
在沈问歌的挣脱之下,祁衍终于松开了手。
“我就这般登不上大雅之堂,夫人连回门都不屑于告诉我一声?”祁衍也自知无趣,将手收回,不自然的在桌上敲击着。
“你这副样子,我同沈家怎么交代,我嫁了个病秧子,还是,整日游手好闲的,还需家法的混子?”
沈问歌这话,句句都戳在了祁衍的肺管子上。
祁衍怎么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