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祁衍和将军府断了联系,她这个软包子才被解救出来。
她地眼神扫向已然站起的抚平自己衣衫上褶皱的祁衍,对视在一瞬,往日种种浮现眼前。
沈问歌只觉得这人生的便能燃起她胸腔一股子火气。
显然祁衍根本不自知。
“嗯?”祁衍语气轻巧,神色淡然的仿佛刚刚被踩下床的不是自己一般,“还不服侍为夫穿衣?”
“出去。”沈问歌眯眯眼睛。
祁衍没动,还动了动胳膊,示意她给他穿衣服。
两人僵持半晌,沈问歌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祁衍竟从这个素净的脸上一双大眼睛的沈问歌身上感知到了危险。
“你走不走?”沈问歌也没有逼他,而是从枕下摸出一把短刃。
这是昨晚出门她特意问锦书带出门的,昨晚回来后直接放在了枕下,没想到今天就用到了。
祁衍并不怕,反而凑过去,将修长的脖颈子露出来,“你往这儿来。”
一道寒光闪过,沈问歌手里的短刃,竟是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行。”祁衍一时无话,碰上比自己还狠的,他也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在他彻底被这个以武力解决问题的京城娇女所震慑,终是还是选择退让。
锦书就这样看着自家姑爷随意套着单薄的外衫从房间里出来。
她抬头看了看天,今日虽是个晴天,仍是有风的。
门被打开一个缝隙,一双莹白的纤手伸出来,勾了勾手,“锦书,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