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事他也听说过。眼下这事,还真是难办。
季嬷嬷便是府里带来的下人那一批,听闻赵氏的命令,便去了。
“这几个月的账目给我过眼。”赵氏道。
“这”王管家十分为难,不过好在也没什么怕的
祁衍有一本专门应付赵氏的账本,而昨天沈问歌又将府内的钱款悉数补齐,根本不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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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嬷嬷得了命令,如同得了势一般,直奔祁衍的院落。
锦书正守在门外,等着小姐叫自己。见管事的季嬷嬷过了来,一瞬间的不解。她记得今日没有什么事。
敬茶也因为祁衍单立了府,将军府也派人过来通知取消了。
“在这儿晃悠什么呢?”季嬷嬷嚣张的快要飞起来,她昨晚便将自己听到看到的一切通知了夫人,没想到夫人今日便来了。
说罢,便要去敲门。
“你做什么?”锦书皱着眉,显然不能让她这么硬闯。
“夫人来了,哪儿有新人还未起床的道理?”季嬷嬷拿了势,说话也带着几分硬气。
锦书也知事情不对劲,她拦住嬷嬷,自己敲了敲门,轻轻说:“小姐,起床了。”
没想到,这一切听在季嬷嬷的耳朵里,已是不合规矩。她大声的斥责锦书,“昨日礼成,今日还叫小姐?”
这一声,声音大到也不知是说给锦书听,还是说给屋内人听。
屋内的沈问歌听见这尖啸的一声,才被惊醒。
她下意识的向被子里躲了躲,向着身边的温暖挪了挪,手不自觉的撘了上去,这是她和祁衍同床时的习惯性的动作。
不过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