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来,姑娘可是找准了时间。”门口的两个望月楼的姑娘相视一眼,脸上笑容灿烂。
沈问歌不知其中缘故,没有说话,和锦书对了个眼色,锦书拿出出门前沈问歌嘱咐她带上的银票,一人塞上一张。
也不知是不经意间,锦书抖了抖自己钱袋子里厚厚一沓的银票。
两人终是让开了一条路,有一个殷勤些的姑娘还为他们引路。
这楼里的确是热闹,大厅里人声鼎沸,不像是青楼,倒像是寻常酒肆。
那姑娘也是会察言观色的,问:“客官是在这儿,还是去二楼的包房,剩的可是不多了,非富即贵者不能上……”
沈问歌利索地掏了钱袋,来到二楼的包房。
不过这钱也没有白花,也算是买了个消息。
今日是这望月楼三年一度的花魁赛,选出的花魁自然是整个望月楼的门面。
她倒是不在乎那些东西,只问了一句,“之前的花魁可是秦月?”
“是。”那姑娘十分惊讶这个长得标致的小美人竟会知道这些。
看在银子的份上,她犹豫着出言相劝:“秦月背后有贵人相助,今年定是还能拔得头筹。”
言罢,她关上门出了屋。
贵人相助?
沈问歌拿起桌上的杯盏,斟了杯茶。
所谓的贵人,不就是他祁衍么。
秦月,就是他那老相好。
沈问歌将茶递至唇边,不用喝,只需放至鼻尖轻嗅,也知这茶绝不是这日进斗金的望月楼所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茶。
沈问歌叫来锦书,递给她一个东西,让她去找这里的管事,上一壶最好的茶来。